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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又一道纤细的红线被刻下,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切开。
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的破碎声,全身像被抽干力气,却又在每次刀锋落下时剧烈抽搐。
血沿着身体的弧度蜿蜒落下,温热、黏腻,带着铁锈味与绝望混成一体。
“加点料吧。”她冷淡地说,下一秒,一支肾上腺素从静脉注射进去。
最疼痛的瞬间像被活生生撕开。
那股灼热顺着血管狂奔,像要裂开,像要喷出血来。
呼吸变得急促、混乱,剩下的只有痛觉被无限放大后的轰鸣。
血液在皮肤下暴动,脉搏一跳,他的视线就晃了一下。
连骨头都在震,像被人从内侧捏住、掰开。
那不是疼——是被强迫活着的痛。
她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身体因剧痛而轻微抽搐,神色却依旧平静。
冰冷的白光照在他死咬的牙关上,映出一丝惨白。
血与肉的痛,被肾上腺素放大成尖叫,一声声从体内撕裂,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疼吧。”男人的脉搏此刻疯狂跳动。
“心跳跳得很快呢,真棒。”她的声音轻柔,却像刀刃般刺入男人的意识。
她扯下他的裤子、内裤,眉眼间透出鄙视。
“这东西真是恶到令人想砸碎。”她看着一旁的人。
“要报复吗?只有这时候了。”她把权力交给了被害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