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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也悄摸着进了自己的屋子。
略微有些燥热的晚风从未阖上的窗户溜了进来,烛台上的烛火随风摇曳,忽的一下灭了。
“公子。”在旁边给烛台换上新蜡烛的景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和少夫人闹矛盾了?”
饶是愚钝如他,也感觉到了自家两个主子之间微妙的气氛。
“没有。”
“不能没有吧?”
“那就有。”
“不能有吧?”
百里昀抄起书就要揍他:“你到底想有还是没有?”
景从灵活一躲,嘿嘿一笑:“自然是没有的好!要是有的话,公子你也不能光和少夫人这样僵着啊!”
百里昀一腿曲起,拿著书卷的手臂懒散搭膝,姿态松垮,扯了扯嘴角,又拿起书点点他:“再多嘴,扣你月钱!”
景从忙摆手求饶:“别别别,我眼珠子有点哆嗦,我换完蜡烛就下去。”
“不过公子,我还是觉得不能僵着!”景从喊完这一句就飞快地溜走了。
百里昀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景从说得也没错,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那日让自己爹娘看到了,又免不了一顿说辞。
转念又想,罢了,管她呢,反正就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闹不闹矛盾,与他何干?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把那个赵康查清楚,他抄手沉思,眼底渐渐有了些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