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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就是你舅舅,想吃你出租屋旁边的那家烧鹅了呀,你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你买半只给他带过来好伐?”
其实闻染本想说,实在没必要这样费尽心思讨好舅舅。
又一想,这是她妈维持一辈子的生活习惯了。
她到底年轻,没见证过她妈的那些为难,好像也没立场用一套更新式的观念,来迫使她妈一定要改变。
她到底还是心疼她妈,于是应下来:“好。”
下了车,走到烧鹅店去排队。
这家店是几十年的老手艺,生意一贯好,这个点还有不少人在排队。
她们这样生在老弄堂里的人家最是讲求实惠,一般都要肉更多的上庄。切块打包,没有工作室报销的时候她是舍不得打车的,坐了公交往舅舅家去。
柏惠珍在门口迎她:“买到了伐?”
闻染把餐盒递上去。
柏惠珍接过:“晓得你懂事。还没吃晚饭吧?”
“吃过了。”闻染撒了个小谎。
跟许汐言的一场偶遇让她心脏到现在还狂跳不止,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那总要喝点汤的吧?我熬了山药排骨汤的呀。”
“妈妈,我真吃不下了。”
闻染到客厅里坐下,舅舅从报纸堆里掀起眼皮子瞧她一眼,难得主动打招呼:“染染回来啦。”
“舅舅。”
这时门铃又响,舅舅瞥柏惠珍一眼,示意她去开门。
“喔,文远来啦。”
“阿姨,这是我姨妈寄来的新鲜枇杷,我妈让我拿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