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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芷局促得快崩溃,身下越来越涨,她又不敢动,怕被靖川发觉异样。怎么解释,怎么解释?还要不要脸、见不见人了?
她怎么是这么一个人!女人把脸埋下,半晌,才轻轻说:“我晓得了。多谢靖姑娘提醒。”
抵在池壁上的冠头稍稍摩擦便涨得浑圆。她立即想起初次的时候。
女人柔软的舌头、温暖的口腔。比冷冷的砖瓦热情,软得人腰使不上劲。兴致来时,不收牙齿地摩挲,茎身被含得又刺又麻……
好像听见卿芷心里祈求,靖川放下了衣服,说:“我在外面等你。”
她走出去。卿芷放松下来,低头看着粉水里颤抖的影,不见消沉。她从来少和人置气,如今竟忍不住与自己的身体发脾气,出了浴池,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任腿间的性器可怜吐出清液,滴淌,渐渐软下。衣服拢好,才发现乳尖也又涨又痛。
一身都是痕迹。
洗掉了、愈合了,去不掉。留在身上,永永远远,是那女人牵自己的链子。
系好带子,再批外袍。她终于察觉这不是西域的服饰,而是中原的装束。
一定是靖川为她专程准备。
果不其然,她问起时,靖川说:“担心阿卿穿不惯西域的衣服,我这里刚好有几件中原的旧衣。”
她说着的时候上下打量卿芷。女人身段高挑,肤若白玉,长发似玄色流雾,没有发簪,随意地散下来。
少了一板一眼的冷清,多了点温柔的味道。
眼睛敛在睫毛湿漉漉的影子下,清透、平静。唇薄薄的,中原人说薄唇薄情,偏偏卿芷眼角微垂,一看,又生得分外多情。
靖川视线略微发烫,心跳得快了,像见血的豺狼。她伸手,捏了捏卿芷一侧耳朵。
这里太干净无瑕,少了点什么。
卿芷不知她心思,被摸耳朵,当她是孩子般淘气,任着她胡来了。这儿有些敏感,没人碰过,靖川的手在耳垂摁一下,指甲伸进去,留下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