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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啪嗒落地,刘滕黑着脸看着谢攸,咬牙道:“敛雾哥……”
谢攸偏开头不理他,淡淡道:“道歉。”
到底是年纪小没经过事,刘滕咬牙,不情不愿地对宁沉说了句对不起。
谢攸这才作罢,拉着宁沉站起身要走,临走前回头补充道:“殿下不该这样称呼我,不合规矩。”
说完,他牵着宁沉离开了雅间。
宁沉还有些犹豫,走远了才不安地扯了扯谢攸的衣裳,问他:“这样会不会有事,他还是皇子……”
谢攸毫不在意地说:“无事,且不说他不敢告状,就算真去告状了,也是他的错。”
皇后虽然溺爱,但为了保太子之位,也不会容许他太过嚣张以免连累了太子,况且当着外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偏袒了谁。
宁沉这才放心了些,他自言自语:“我以为皇子都胸怀大度,不会这样尖酸刻薄的。”
原来与那些纨绔并无区别。
谢攸轻笑一声,“皇后有一个文韬武略的长子就够了,难免疏忽了对他的教导,长成这样不奇怪。”
反正头上有个太子哥哥,既然争不过,索性就这样随意养着,结果养成了这般嚣张跋扈的样子。
今日虽然闹了不愉快,但宁沉并未在意,这刘滕虽然让人心烦,但谢攸都帮他挡了。
只是原先的情绪还未完全释放,夜里宁沉有些烦闷,在谢攸怀中一个人难过。
和何遥约定的时间只剩五日了,明日谢攸还要入宫,他们相处的时间愈发少了。
越想越是心口闷,更是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三更。
第二日谢攸早早就入了宫,宁沉起晚了,醒来时身旁早没了人。
今日是个艳阳天,白日宁沉坐在花园晒太阳,圆圆在草中跑了几圈,光照着他橘黄的毛上暖意融融,看得人舒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