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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轻的口交技术并不好,而且这样的器官挤进来,光是吞下已经觉得艰难。
口腔成为容纳性器的温床,但这可不是性交的地方,他要激进,齿尖就会发出防御的姿态,细密地磨在棒身,疼痛和湿润的暖沿着青筋攀爬向上,楚远棋竟然因此感到兴奋,但始终不太满足。
“喉咙再放开些,嘶,轻轻,把牙齿收起来……”
慢条斯理叫她的名字,带着诱哄的意味。
李轻轻深呼口气,干脆像刚才他做的那样,自己主动把头埋得更深。
坐在椅上的男人呼吸一窒。
强行忍住呕吐的本能,眼里再次溢满水光,李轻轻抓住他的裤料,开始一上一下地律动。
这时候,楚远棋是真的想让她把头发剪短一点了。
每次起伏,她的黑发就会蹭在皮肤,或是小腹,或是腿根,这种微妙的痒反而比口交更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楚远棋又想起近日常有的梦。
他并不是好人,更不是温良的性格,即使他对她做出再恶劣的事,楚远棋也不会有丝毫悔过之心。
他对她没有爱,她亦是如此,所以不管怎样也能划为各取所需,无关紧要。
可如果她真的爱他,他又真的对她产生了莫须有且不干净的感情,这甚至都不能成为罪,而是更丑恶不堪的东西。
楚远棋不可能接受。
于是他重新扶住她的脑袋,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重重按下去,把她的喉管当阴道,反复操弄。
李轻轻被这样粗暴的抽插弄得眼泪直流,舌头下意识反呕抵抗,却无意识地剐蹭过敏感点,她听到楚远棋一声近乎狼狈的粗喘,然后猛然按住她的脑袋压在胯间。
阴茎狠压住舌根,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管直冲向下。
她被呛到,着急地推开楚远棋,恰好男人这时也松开手,剩余的白浊没有容器,漫无目的地射在李轻轻脸上。
“咳咳,咳……”李轻轻捂着脖子狼狈地咳嗽,耳垂脸颊几乎都染上同一种红,配着指尖颤动的弧度,凄楚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