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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老爷子看向陈鸿宇,继续说道,“鸿宇,这次裁员怎么这么突然,半个月不到,陈家人走了一大半?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不能沟通吗?”
陈鸿宇皮笑肉不笑,淡淡说道,“并不突然,重金聘请的人事主管,就是为了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去和人事部反应吧。”
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老爷子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朱轩站在那儿勾了下唇角,陈鸿宇打得什么算盘她心里门清,看来是藏在上海的那房真得让他急了,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掌握话语权。
“鸿宇,好些日子没回来,今晚还走吗?”朱轩假意挽留,就是想恶心他一下。
陈鸿宇皱了皱眉,心里的不快像火苗一样窜起,他起身拍了拍西装穿上羊绒大衣,“不留了,公司里还很忙,各位告辞。”
陈家大伯受够了陈鸿宇拿腔作势的调调,彻底忍不了破口大骂,“陈鸿宇你个白眼狼!你今天不给个说法,就别怪我们以后不客气!你以为陈家以后就你一个人说了算吗?痴人说梦,呸!”
“就是就是,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就不再是一家人!”
“听说你在上海还养了个小白脸,说出去真不怕丢人…… ”
“三十好几没个后,肯定有什么说法。”
……
话越说越难听,陈鸿宇在跨出门槛的前一刻收住脚,他冷眼斜睨着身后这群人的嘴脸,厉声道,“刚才的话,陈某一字不落全都听了进去,诸位多多保重,我必陪玩到底。”
一夜暴雨,梧桐树叶落了一半,那木日在沙发干坐到天明,手机数次打开又数次合上,齐实仍未打听到徐弋阳的消息。
上午十点多,那木日饿得胃疼,耷拉着头吃了碗隔夜饭,吃着吃着眼泪啪嗒掉进碗里。
如果他和徐弋阳真的不可能,他想老天能不能早点给个答案,帮他断了这里的念头。
可惜以后的事谁都说不清,那木日总是想再等等,再等等……
也许徐弋阳恰好想回头的时候,就能看到一直在身后的他呢?都说先动情的那个人永远都处在下峰,可三年前的惊鸿一瞥早就注定了那木日从此沦陷,一见钟情一往情深,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那木日的真心,徐弋阳是巴音布鲁克的日落,是日照金山时的光辉,是草原上的风撩拨了他的心。
若是早一些遇见对方,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些坎坷,只需要他喜欢他,就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