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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对令公子做的事,我想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文姗从当年跟了江城起就没正经工作过,一开始靠江城养着,后来靠各种男人养着,她每天有大量的时间去娱乐、去消磨,要说别的不知道,那自己亲儿子的消息还是都关注了的——从意识到江瞬倾也许能给自己带来利益起,她就有意的关注着他的一切,还曾多次明示暗示希望江瞬倾回到江家抢夺家产,所以毋庸置疑她自然也看过之前那些江家刻意打压江瞬倾的消息。
江瞬倾红的时候,她去捞过不少好处,江瞬倾凉的时候,她希望他去和江家人求情,求他们高抬贵手给他条活路,但她从没想过那个在她眼里高不可攀,庞然大物一样笼罩着自己半辈子人生的江家;那个只要拍拍衣袖就能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的江家,会突然破了产,倒了台。
她更不会想到,江家的倒台,是因为他们得罪了自己的儿子。
文姗越想越觉得震惊,一双杏眼里渐渐爬上后悔和恐惧。
自己今天闹这么一出,那个男人会……会放过自己吗?
“他到底,是什么人?”
曹荆生幽幽道:“我没义务告诉你。”
文姗越发坐立难安,憋了半晌,她道:“你们放开我,我要下车。”
“这得等顾先生见了你。”
“不,我不见他,我不见他!我儿子呢,我要见我儿子,你们放了我,让我下车……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让她安静点。”
“是,曹导。”一个保安恭敬应了声,下一秒,又把一截胶带拍到了女人哇哇乱叫的嘴巴上。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小时,曹荆生尝试着再次拨打了顾景和的电话,对方这回总算接了。
“顾先生。”年近半百的人,在开口之前甚至不自觉端正了坐姿,“那个,人已经带到了,我们现在在您下榻的酒店楼下,您看现在有空吗?啊,好,好的,我明白了,一定办妥……不不不,您太客气了,好的,再见!”
“曹导说什么?”
“你妈妈到楼下了。”顾景和说,“我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