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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颗难看的脑袋跟在一位身材曼妙、风韵犹存、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身后走来。浮夸的装饰、放荡的举止,此人正是来凤楼颇令人诟病的老鸨——喜姨。
“大人好兴致啊!查案都查到我们来凤楼头上啦!”喜姨语带嘲讽,说:“有什么能为大人效劳的吗?”喜姨审慎地盯着沈浚航看了一会儿,很快就被丁瑶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肆无忌惮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丁瑶一遍又一遍,嘴里忍不住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并一步步向丁瑶逼近。
“够了。”莫柠拦住丁瑶和喜姨中间,声音压得低低的,说:“休得无礼。”
喜姨后撤半步,扬起头来,面露喜色,嗔怪道:“原来是莫公子,好久不见,纤云可想死你了,你可真没良心。”
“我们是来找瓶儿姑娘的,她人在何处?”莫柠懒得搭理喜姨,开门见山地说。
喜姨眼见莫柠面带怒色,不敢怠慢,说:“正在房里梳妆,今晚有她的演出。”
“带我们去见她。”
“好咧!”喜姨莫名地眉开眼笑,搔弄着妖娆的身姿走在前头带路,沈浚航厌弃地挪开眼。
来凤楼有两处厢房,身份地位高的姑娘们住在后院的厢房,这里的厢房宽敞舒适,姑娘们的吃穿用度也有专人伺候,生活排场毫不逊色于富家小姐。而自从瓶儿搭上了乔进诚这条财路,便一跃成为了来凤楼的花魁,从后院一楼的普通厢房搬进了后院三楼的西湖厢房。莫柠、丁瑶和沈浚航跟着喜姨拾级而上,发现越往上走,雕栏装饰越讲究,脂粉香味却越淡薄。登上三楼,丁瑶发现整层楼只有五间厢房,分别为东溟、南海、西湖、北河和中溪,而最底一层楼却有十数余间编号牌的厢房。瓶儿的西湖厢房在三楼正中间,依次要经过中溪和北河,东溟与南海则需继续深入。
喜姨来到西湖厢房门前,叩响了房门,唤道:“瓶儿,有几位大人来找你问话,赶紧收拾一下,请几位大人进屋里坐着。”
屋里正在梳妆的姑娘挥手示意丫鬟去开房门,自己则款身走出内室,站在外室茶座旁静候。开门的丫鬟不过十三四岁光景,睁着无邪的眼睛惶恐地瞧着莫柠和沈浚航,用稚嫩的声音说道:“里面请。”四人鱼贯而入,各自入座,从未在屋里一次招待这么多客人的小丫鬟一时间不知所措,无助地看着主人等候差遣。
“鱼儿,去厨房端些糕点过来。”瓶儿处变不惊地说着,顺带扫了进门的客人们一眼,为丁瑶驻目良久,目光停在了莫柠身上,调侃道:“难怪许久见不着莫公子,原来是有佳人相伴,纤云妹妹可要伤心啦!”
“姐姐说笑了,丁特使是大理寺钦差,小生不过是闲人罢了。”莫柠莞尔一笑。
“莫公子过谦了。”瓶儿挪了挪身子,羡慕地看着丁瑶,拱了拱手,说:“未请教。”
“大理寺御赐钦差丁瑶,幸会。”丁瑶一本正经地说,难掩惊宠之色。
“敢问这位大人是——”瓶儿最后转向沈浚航,拱手问道。
“大理寺寺正沈浚航,今日前来,是要问问姑娘昨夜的行踪。”沈浚航冷冰冰地说。
瓶儿面带得体的笑容,说:“小女斗胆问一句,小女究竟牵扯进大人的什么案子里了呢?”
“乔进诚被抓了,你没听说吗?”
“什么?乔公子——”瓶儿向莫柠投以质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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