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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月娥独居的内院却没有这样的风景,因着无人伺候,现下都还是空荡荡的一片,连个点灯的人都没有,要借着头顶月色才能看清前路。
可封令铎仍是一语不发地拽着姚月娥进了里院。
隔扇门轰然拍上,皎洁的月光都隔绝在外,周遭黑而寂静,只有轻微急促的呼吸响在头顶。
她能听出封令铎似乎是生气了。
可这样的周遭和对峙,让怒意都不觉染上几分暧昧,缱绻而胶着。他身上的气息压下来,放大,像无孔不入的水,要将她溺毙。
姚月娥踟蹰着往后退了几步。
几声碎响,后腰撞上屋里的条桌,下一息便是侧腰上火热的桎梏。
姚月娥惊叫一声,转眼便被把着腰,提到了条桌上坐着——膝盖弯曲、双脚悬空,她终于不必仰头就能与他对视。
“这么晚了,你找薛清到底是要做什么?”
男人声音沉缓,不疾不徐,却像冰层下汹涌的暗流,听得人背脊生寒。
姚月娥莫名打了个寒颤,脑中快速翻找着搪塞的借口,然而才张了嘴,便听封令铎声音更冷。
“姚月娥,”他警告,“别把我当傻子。”
“……”行吧,姚月娥放弃了,反正骗不过,不如老实招了。
她叹口气,坦白道:“我是去借钱的。”
凛冽的压迫感总算是退了一些,她听见封令铎哂了一声,呼吸里似乎带了些笑意。
于是姚月娥老老实实地将想租铺子的原委都交代了。
眼前人沉默片刻,问她,“为什么不找我借?”
“啊?”姚月娥愕然,“可以找你借么?”
封令铎险些没给她这见外的语气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