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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似乎感应到了那致命的威胁,涣散的瞳孔微缩,发出细碎如蚊呐的求饶。
林川却毫无怜悯。他单手猛地一翻,将剑灵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大”字型。他原本的真身依然死死钉在那早已红肿翻卷、泥泞不堪的阴道深处,每一次深埋都直抵子宫口;而那道分化出的暗金色灵影,则在林川的意志操控下,如同一条贪婪的毒蟒,猛地对准了那处因为先前的凌辱而外翻发红、正不断吐着肠液的后庭!
“噗嗤——!噗叽——!”
两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几乎重迭在了一起。
前穴被真身填满,后穴被灵影贯穿。这种双重、极限且毫无缝隙的扩张,瞬间让剑灵的身体在石棺上如触电般剧烈弹跳起来。
“啊————!!!”
剑灵发出了自诞生以来最凄厉、最亢奋的长鸣。她的娇躯在一瞬间崩得笔直,脚尖死死绷紧,那双红色的细跟高跟鞋在石棺边缘踢蹭出疯狂的节奏。
这是一种从未有人类尝试过的、对灵体极限的残酷压榨。前后的甬道被同时撑开到近乎透明的程度,每一圈敏感的褶皱都在被疯狂地碾压、摩擦。林川的真身与灵影以一种截然不同的频率交错抽送。真身厚重而滚烫,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炮轰击,将前穴内的淫水撞得如喷泉般激射;灵影则阴冷而狂暴,在后庭内不断旋转、顶弄,精准地蹂躏着那脆弱的尾闾关。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灵气与灵气的高频撞击声密集得如同夏日雷鸣。
剑灵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毁灭性的失智状态。她的面部肌肉因为快感与痛楚的重迭而变得极度扭曲,口涎顺着嘴角流了满地,沾湿了那破碎不堪的红色丝袜。她的双眼完全翻白,意识已经无法承载这种跨越维度的冲击。
“主人的……主人的肉棒……呜呜……前……后面都被塞满了……要把奴家捅烂了……啊!奴家是主人的……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用力……用力把奴家搅碎……”
她已经彻底丧失了剑灵的尊严,口中吐出的全是自甘堕落的淫辞。在那疯狂的抽送下,她那隐藏在密林中的阴蒂涨大到了极致,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紫红色,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在不停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林川此时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能感觉到,随着这种极致的交合,剑灵体内的镇渊本源正通过两处甬道,疯狂地反馈回他的天命灵根之中。
他那如铁塔般的身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汗水滴落在剑灵那被磨得通红、满是淤青与齿痕的雪乳上。他疯狂地摆动腰部,真身与灵影交织出一片毁灭性的律动,带起大片的白沫与粘液,在石棺上飞溅。
这种“诸径同欢”的极致凌辱,将大殿内的淫靡气氛推向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剑灵的灵脉在这种冲撞下开始重组,每一寸血肉、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被林川的纯阳精气霸道地烙印。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变成了一个完全依附于林川欲望的、不断震颤、不断求饶的欲望容器。在这种失智的极乐中,最终的爆发已如箭在弦上。
大殿内的灵压已然攀升至毁灭的临界点。林川脊背上那道淡金色的阳纹图腾此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将周围那些沉寂了万载的剑意石壁映照得如同白昼。
“呜——!”
林川发出一声压抑而狂暴的低吼,全身虬结的肌肉隆起到了极限,皮肤下那一根根青筋如同小蛇般游走。积蓄了十九年的纯阳精气在他体内疯狂咆哮、沸腾,急于寻找最后的宣泄口。他那根深深埋在剑灵体内的“天命灵根”,在这一刻受纯阳之火的洗礼,竟再次暴涨数圈,硕大狰狞的冠状沟死死地卡在剑灵那早已被撞开、红肿不堪的子宫口,仿佛一柄烧红的重剑,要将这尊神兵彻底熔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