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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听松叹了口气,“可以,怎么不可以呢,你且下来等一会,为师去给你找个盖头……”
嗯,意思意思差不多行了……
蒲听松打开柜子最里层,里面……是他母亲的嫁妆。
他从那里面捧出一块大红盖头,凝视了很久。
很久之后,他合上柜门,走出去,把盖头盖在了小孩头顶。
真是胡闹啊,拜天地的时候,蒲听松想。
其实不应该陪着那孩子胡闹的。拜高堂牌位的时候,他又想。这实在是太胡闹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江弃言总能哭得他心软。
江弃言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哭得他妥协一次还不够,还要妥协第二次。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至少,可能挺坏事的。
夫妻对拜的时候,蒲听松甚至有一瞬恍然,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做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
仅仅只是因为江弃言哭得厉害,他就把人领进了祠堂,真的去拜了个不伦不类的堂。
还用他母亲的遗物,给人做盖头……
他在干什么?明明只是养个傀儡罢了……他有必要这样妥协吗?他莫不是疯了?
蒲听松头疼得厉害,莫大的荒唐感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第17章 他身为主母……
“如今可是心满意足了?”蒲听松低低问了一句,听不清其中情绪,“这回总不会再哭个不停了?”
蒲听松方要揭那盖头,把它收起来,什么软软乎乎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