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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听松站起身,同样躬身行礼,“臣祝殿下新年快乐。”
江弃言微微发愣,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手中就被塞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小荷包。
“拿好,别掉了”,大手包着他的小手,帮他握紧,“里面有八片金叶子,还有一些……外人在,为师便不明说了,弃言可以晚上再看。”
某外人摸了摸鼻子,心想,你师徒二人其乐融融可喜可贺,喊我来这干瞪眼是几个意思?
“方小朋友,你不拜么?”
谁特么小朋友,老子比你还大几个月……
方无名立刻微笑道,“我也有啊?”
“不然呢?”
好人啊,大好人啊。
方无名立刻作揖,“新年好啊新年好,帝师大人丰神俊朗,今年好去年好明年好年年都好。”
蒲听松把另一个荷包递过去,意味不明笑了笑,“本官向来一视同仁,这里面同样是八片。”
等方无名珍重地揣进怀里,蒲听松便挥挥手示意方无名可以离开了。
临走前江弃言看了看方无名手中的荷包,果然比他的要大一些,也鼓一些。
木门开了又合,有风漏进来,冷颤方起,蒲听松的视线便向他投来。
“冷不冷?”
“嗯。”
蒲听松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再拿为师的腰暖暖?”
江弃言砰一下红了脸,之前的回忆回忆带着那些孩童时期尤为显著的羞恶之心直接撞在了灵魂上。
很要命。
这种羞意其实是很纯粹的,小孩子初知对错善恶,本能感觉这样的事情不太好,脸皮薄些的,往往便会如此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