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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钻……”江弃言瘪着嘴,要往后坐一点。
蒲听松叹息一声,盖在他背上的手稍稍用力,把他往怀里带,“跑什么?又没不许你钻……”
“眼睛这么大,还这么瞪着为师,怪吓人的”,蒲听松低头看着他越来越大的眼睛,商量似的,“别吓为师了……”
其实不是瞪,小动物受惊的时候,总是会眼睛变圆的。
蒲听松却偏要明知故问,“小弃言对为师意见这么大呢?不吓死为师不罢休?”
江弃言抿了抿唇,小声,“就吓先生。”
“嗯?”蒲听松好像没听清,漫不经心嗯了声。
他声音就大了点,“就要吓先生,专门吓先生。”
下一瞬,他看见先生笑了,先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喃,“什么仇什么怨……”
然后是一贯的轻声细语,“小冤家,想要为师怎么哄你?”
江弃言没怎么犹豫,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要亲……”
去年宫宴的时候,他跟着先生坐在下面的席中,对面坐着皇后和四岁的二皇子。
都说皇后和前皇后是一对姐妹花,独占皇上恩宠,后宫那么多妃嫔,江北惘只对她们上心。
那天,他看着他的小皇弟走上台阶,走近皇位上的那个人。
为什么江尽欢可以那么大胆呢?
江尽欢张开双臂,甜甜叫了声父皇。
于是那个人就抱起了江尽欢,还亲了亲江尽欢的额头。
尽欢,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