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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弃言走近,故意走得很近很近,直接站在了先生两腿之间。
蒲听松目光又暗沉了一些,他感到有些坐不住了,便把江弃言往后推了一点点,腾了位置站起身,这才弯腰给江弃言解衣带。
然而他才刚弯下腰,就感到两只手绕过脖颈,圈住了他的脖子。
“陛下,您这样,臣要如何脱?”
江弃言抱着先生的脖子,直接在先生耳朵边说话,“先生自己想……”
还想什么呢?蒲听松认命地叹了口气,“小祖宗,你就不知道羞么……”
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先生已经看了他很多次了。
蒲听松到底是给他身上衣裳尽数扒掉,然后目光沉沉把他抱进了浴桶。
打泡泡的时候,蒲听松的手都在抖,目光越来越暗沉,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压抑些什么。
江弃言倒是没有更过分的动作,一张一弛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先生不就是那么驯化他的吗?
他便只是乖乖地趴在浴桶边上,安静不动了。
江弃言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蒲听松见他不动,心底疑惑打消了一些,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松了口气,认认真真搓洗起来。
搓洗完,蒲听松低头看见他眯眼睛的样子,感觉有点可爱,没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挠狗似的,江弃言心底涌起一丝不满,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蹭了蹭那只手。
他蹭了一小会儿,刚有点舒服,那只手就缩了回去。
又是这样,先生就喜欢吊着他是吗?
好,看谁吊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