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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爪子,把兔子按在爪子下。
他不愿再做一棵草,所以他成了一只食肉的狐狸。
鲜血染成了他漂亮的皮毛。
皇权是臣子的天敌,可……
——如今我是你的天敌。
蒲听松醒了,天色还早,他们还维持着昨晚的姿势,那只软软的垂耳兔就窝在他怀里,熟睡着。
很软也很乖,很适合抱在手上玩。
为师可不是什么好人,蒲听松想,知道怕就应该远离。
江弃言是被玩醒的,他睡得有点懵,清醒过来后便“唔”了两声,垂了眼尾。
先生在干什么?玩布偶吗?
反正不是宠物就是玩物……
江弃言捏了捏拳,下一瞬就被先生屈指弹了下脑门,“攥什么拳头?很不满?”
没人会被玩醒还很高兴的。
“陛下压了臣一夜,可压够了?”蒲听松语气平淡,“下来,臣伺候陛下更衣。”
一觉睡醒,先生好像又变从容了。
那样也没关系,其实他早就料到了,这注定是一场持久战。
蒲听松下了龙榻,宫人早备了新衣裳在木架上。
他刚套上外衫,腰间就有双小手绕过,那双手在他腹部摸索,找到腰带拉到后面环了一圈,又穿到前面。
江弃言松了一只手,只用右手捏着腰带两头,声音很轻,像是低喃,“先生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