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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去摊上卖了”,蒲听松一边走,一边语气淡淡道,“有些可惜,已经是成年兔子了,肉不嫩,会折价。”
江弃言这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看着先生近在眼前的喉结,没怎么犹豫,直接一口咬住。
蒲听松脚步一顿,没理,直到喉结被松开,才不紧不慢道,“还总喜欢咬人,得再折一成。”
“先生都要把我卖了,还不许我咬一下吗”,江弃言把柔软的脸埋在先生颈窝,“没哭没闹就算我是只懂事兔子了。”
是挺懂事的。什么事都懂,还总是不知廉耻直接往外说。
蒲听松有时候都觉得头疼,不明白这到底是跟谁学来的没脸没皮。
莫非是方鸿禧吗?
兔子养偏少不了姓方的那人的功劳,早晚算总账。
蒲听松低腰要把人往下放,江弃言这才后知后觉先生想让他下地。
他紧紧揪着先生的袖子,脸上的轻松全然消失,“不行…我有点怕……”
“陛下乖,臣护着陛下,不会有事的”,蒲听松诱哄道,“把脚放下去,乖一点,放下去好吗?”
江弃言刚把脚尖挨着地,就吓得立刻缩了回来,他仰头用一种非常无奈的求饶眼神看着先生,“我不。”
“你乖”,蒲听松还在哄他,“先生在这,弃言要相信先生。”
不,他坚决不要。
刚刚碰到地面他就感觉出来了,他脚发软,腿也软,甚至腰软。
总之就是绝对站不稳。
蒲听松没强迫他,只是重新直起腰,走到躺椅处,叹,“不要便不要吧,今日就坐一会儿,采采光。”
果然行为再怎么学狐狸,狐狸皮下藏着的还是那只胆小的垂耳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