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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苏景同在,曲庐翘班回家了,战术课,苏景同讲就行,他何必在战术大师面前耍宝。以上,是曲庐的官方说法。
真实说法是,曲庐无比忧伤道:“我要回家,我不能看你,我容易气死。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好不容活到五十,正是颐养天年的年纪,让我好好养老吧。”
苏景同在曲庐的位置上,坐没坐相,歪在躺椅上看书,手里晃着教鞭。
“来了?”苏景同淡淡道,“霍方坐。”
屋里勉强收拾出个样子,把门擦洗了一番,地上的胶清理了,具体的修缮费用曲庐说要让皇帝出钱,就怪皇帝出的馊主意。苏景同随他。
谢永章进屋,愣住,屋里竟然摆了五十一个蒲团。
“谢永章去把勤学堂的人都叫来。”苏景同道。
勤学堂五十人,加上明德堂的霍方,刚好五十一人。
谢永章怒道:“你让我去我就去?你谁啊你。你记得你是太监吗?”
苏景同瞥他,“你的观察力让我叹服。”
“什么?”谢永章又怒了。
霍方乐于在任何时候和谢永章唱反调,当即抱臂懒洋洋道:“你看他身上的衣服。”
谢永章定睛,嚯,曲庐的博士服,穿在苏景同身上了。
“恭喜你,长了眼睛。”苏景同说。
“别废话,赶紧去。”苏景同翻了一页书。
苏景同暂代博士授课,谢永章恨恨回勤学堂喊学生,大家听到此噩耗,纷纷表示曲博士一定是疯了,不情不愿地拖着沉重的脚步来接受苏景同的折磨。
人稀稀拉拉,好半天才坐齐,苏景同不着急,只自顾自地看书,等所有人都齐了,苏景同还是那副歪躺着的模样,照旧看书,“今儿下午你们的课程,第一问,想想今天上午为什么失败。”
谢永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