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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走水了——快快快,提水桶来——”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声。
顾朔悚然一惊,丢了笔,鞋子都顾不得穿,一身亵衣匆匆从正殿出来,直奔偏殿找苏景同,潘启提着鞋追在顾朔身后,“陛下——鞋——”
顾朔用起轻功,转眼即到——苏景同的房间太小,窗户不能过人,一旦被火困住门不堪设想。
苏景同的屋中冒着黑烟,味道刺鼻,宫人们正聚在这间房外,顾朔后背冷汗瞬间冒出来,“他人呢?”
宫人一哆嗦:“没、没见到。”
顾朔当即推门要进去,潘启赶过来,“陛下不可——奴才去。”
顾朔一把推开潘启,自己踏进去,“心肝?”
屋里黑烟弥漫,看不清情况。
顾朔脸色白了两分,冷汗浸透衣裳,“宝宝?”
“你在吗?”
“心肝?”
没有声音。顾朔脑子嗡嗡响,难道已经呛晕过去了?
潘启及时提着灯过来,提灯也不管用,黑烟笼罩,什么都看不清。
顾朔顶着黑烟在屋中摸索,榻上没人,仅一人通过的过道里也不见人,顾朔行动太匆忙,脚踢到个硬物,顾朔低头,是一个炉子。
“这、这儿——”苏景同被烟呛得差点把肺刻出来,扶着墙从屋外拐角处摸索出来,顶着一道黑一道白的小花脸,连连摆手,声音沙哑:“我——我在这儿——”
苏景同有气无力地喊。
他声音太小,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
苏景同咳嗽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