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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和洛苒的关系不好,虽说在圈子里,我和她称得上朋友,但洛苒这个人防备心太重了,谁都不愿意交心,所以关于她的私生活我从不参与。”
“赵子州赵律师,是你现在的律师,他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们。”程季支说,“你当天在费里具体是什么情况。”
陈垣低眸,手指捏紧了袖子,他太瘦了,脸上还有未卸掉的淡妆,显得他有些憔悴,“当时我是和洛苒一起去的,他带了朋友,有的我也见过,所以刚开始还挺欢乐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没了力气,模糊中我感觉有人抱着我,想将我带走,我下意识挣脱,接着有人撕我的衣服……再然后我就想不起来了,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家酒店。”
“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很难受,头晕干呕。”陈垣呼了口气,“衣服没被换,身体也没什么痕迹,他们都说是我出现了幻觉,可是我不觉得那是我喝酒之后的精神错乱。”
延知淡淡出声:“在包厢的时候,有谁给你递酒吗。”
“我一向谨慎,不会喝谁递过来的酒。”陈垣神色微怔,“我想起来了,喝到一半的时候,洛苒给我倒了杯酒,那时候我已经半醉了。”
他猛地直起身子,看向程季支和延知,“会不会是她给我下了药。”
“有可能不是药。”程季支问,“经历过那件事后你有检查过身体吗?”
“有。”
“再去检查一次吧。”程季支看着他塌陷的两颊,有了大胆的猜测,“你可能被注射了奥克药剂。”
陈垣瞪大眼,“什么?”
“奥克药剂不一定要用针管注射,还可以被放入水里,不过和水融合,它的药效就会被减弱,也就是会有很长的一段潜伏期。”程季支说,“当然不一定,以防万一,你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遍吧。”
陈垣握住椅子边缘,指尖发白,“如果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放心,吃药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