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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好像又重新燃起,硌在大腿处的硬物烫得穆翎一激,他抬了抬眼皮,后知后觉那是何物后猛地向后缩了下,杏眼里闪着迷离的水光,半是渴望半是哀求,连嗓音都走了调。
“放肆……”
“哦——殿下自己舒坦完了就想要过河拆桥了?”崔羌笑意不达眼底,“好不厚道呢。”
穆翎没再接腔,准确来说,他只是短暂的清醒了一瞬,看着崔羌一张一合的唇瓣,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贴上去。
他喉结滚了滚,压根不知道此时他看着崔羌的眼神有多么露骨和色/情。
偏偏他痴迷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无措和茫然。
崔羌忍得下身胀疼。
可他没动,只似好以整暇的猎人,要等着猎物自己送上来。
两人僵持了一瞬,果不其然,太子殿下受药物驱使着,主动又靠了过去。
崔羌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旋即似赏赐般地在他的侧脸轻柔落下一吻。
凛冽的寒风吹得木窗嘎吱作响,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覆盖,与夜色融为一体,只隐隐约约勾勒出起伏的轮廓,透着一股冷峻与孤寂。
屋内仅有一盏灯火闪烁,显得那般微弱,好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榻上两人似一对亲密爱人般/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勾/动内心真正的/渴/望……
……
……
“你这个混账……”太子殿下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显然被气得不轻。此刻氤氲的眼里满是水光,眼泪簌簌流下,干净又惹人怜。
“殿下明明也是想要的吧,您看看您现在这模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穆翎绝望地想着,恨不能给他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