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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韶的手一滑,食指上被割出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阿姜起身匆匆关了窗,给他包扎上药。
阮韶的视线却落在那块快要完成的玉佩上。朱红的血迹凝结在洁白温润的纹理里,透露出一股妖异不详的气息。
这样又枯坐着等了两日,线人又穿来的信报。
展开一看,却是刘琸的笔记,只有一个大大的“走”字,力透纸背。
阮韶只觉得一股浸心寒意袭来,让他顿时无法呼吸。
阿姜惊慌道:“公子,我这就去信问个仔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猛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脸色依旧惨白,眼里却燃烧着火焰。
此刻的阮韶,不再是过去这一年多来沉浸在幸福里的不知世事的贵公子,而是当年那个坐镇京城,掌握着大越在庸国情报网络的宁王殿下。
爱人有难,做在家中哀愁担忧,无济于事,唯有积极主动,才能有所帮助。
阮韶当即召集了所有手下,分工下去。
京中如有变故,用不了十日,就会波及到中山,王府和宅子里的一切事务都需要打理。
阿姜继续负责联络情报,阮韶则亲自骑马,赶往王府在城郊的别院。
刘琸的侧妃王氏出来迎接,一看阮韶脸色,便知出了事。
阮韶知道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子,直接道:“王爷牵扯到帝嗣纷争之中,只怕太后会拿他杀鸡儆猴,来保全皇帝的名节。圣旨还未到,但你们也可以先行准备。”
王氏茫然道:“我们是他家室,王爷若有难,我们怎么逃得脱?”
“不用逃。”阮韶道,“逃了便给王爷定了罪。夫人可暂时带着两位郡主去山里躲一躲。若日后有变故,我的人会接你们去安全的地方。那里是我去年置下的一个庄子,上面查不到那么远,你们可以在那里放心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