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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着急,到服务区把水倒掉都等不了?
安乐言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窘迫地跺了跺脚,回头抢过他手里泡着棋子的瓶子,再也不理他,气鼓鼓地下车了。
再上车的时候,矿泉水瓶已经丢掉,安乐言站在倒数第二排的通道上,扔给傅识沧一个纸巾团。
纸巾里包着的是从棋子中拆下的电子元件,因为泡水已经彻底失效,傅识沧点点头,目光却盯在安乐言紧握的手上。
小coser一脸防备,把手掌大概打开了不到一秒就再次合上,扭头化身缩头乌龟。
商务车再次上路,安乐言看着窗外,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路旁青翠的绿化带上。
可如同能感应似的,他总觉身后有一道目光跟随着他,不依不饶,把他的耳朵烧得通红。
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似笑非笑,见他看过来,还抬手做了个雕刻的手势。
安乐言:……
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傅识沧学木雕的时候大概十三四岁,对自己的作品信心爆棚,雕出点东西就到处炫耀。
那时的安乐言不过八九岁,刚打了针还有点恹恹的,强打起精神来和这位小少爷说话。
“我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小少爷突然发现还有个人没被安利,看着他两眼放光。
安乐言摇头。
沧哥的东西都很贵,不是他能随便收的。
“真的很好,以后可以卖很多钱,送给你好不好?”
看吧,果然很贵。
安乐言再次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收下,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