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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傅识沧点头,带着一脸疑惑的安乐言走到竹楼前。
楼前的小院干干净净,摆着树根做的桌椅,女人端上来一套茶具,十分熟练地为两人泡茶。
“阿姨,我们自己来吧,”安乐言从女人手中拿过茶壶。
看到她和傅识沧之间的状态,他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是见多了喜欢独处的客人,女人不以为意,向两人微微鞠躬后便去了主楼后方,把空间留给他们。
傅识沧从安乐言手中接过茶壶,将浓郁醇厚的红茶倒入洁白的瓷杯,又将那一汪娇艳推到安乐言面前。
“尝尝,这是玉婆婆珍藏的特级滇红,外面很难喝到。”
安乐言好奇死了,可沧哥刚才的那个表情,万一说了什么,勾起他的伤心事怎么办?
他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端起那杯红茶,喝了一大口。
啊,好烫!
舌尖猛然刺痛,他含着一口烫茶,忍不住咳呛起来。
“快吐出来!”傅识沧哭笑不得地起身,在他背上拍了好几下,“多大人了,喝茶不知道烫?”
安乐言顽强地把那口茶吞了下去,呼哧呼哧吸了好几口气,才止住咳。
“沧哥……”他被烫得眼泪汪汪,眼巴巴地望着傅识沧。
“好了好了,别装可怜,”傅识沧偏过头笑了好一会儿,等到安乐言都恼了,这才正了脸色,“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乐言仔细看着他的表情,沧哥似乎真的不介意啊。
他终于把憋了好久的话问出口:“那个人,是方姨吗?”
“是,”傅识沧点头,“她的确是我妈妈。”
无需安乐言再问,他径直说了下去:“你也知道,我小时候遭遇车祸,其实那天原本应该是妈妈开车,但因为我病了,她便在后座照顾我,开车的人换成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