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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乌啉病发作的孩子。
跟着父母去过很多地方做公益,大都是给贫困地区的乌啉病患者送药,[傅识沧]已经可以一眼判断出对方的病程。
可惜了,这孩子今天已经发作得太久,就算是现在给药,今天的苦他还是要受完。
少年打算离开,去找父母来,给这个孩子捐点药。
傅识沧的意识在半空中漂浮,此刻却紧紧盯住了那个孩子。
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那孩子蜷缩的姿势,发抖的样子,却让他感到无比熟悉。
可少年[傅识沧]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一转身已走出小屋,还带上了门。
“别走!去看看他!”他对着年少的自己喊着。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喊声,少年[傅识沧]脚步微顿,又推门走了回去。
他轻轻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发,而飘浮在空中的傅识沧,终于看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原来真的是你……
他看见少年用毯子裹起安乐言,跑去了父亲和校长所在的房间。
“怎么抱这儿来了?”傅兴山连忙拉上了校长室的床帘,小心地按了按安乐言的脉搏,“是个发作多年的孩子啊,太可怜了。”
校长也跟着摇头:“是啊,出生就因为这个被送到了我们这里,我们虽然已经尽力,但每一次发作对他来说都是鬼门关,我真怕他哪一次撑不住,就……”
“爸爸,把他送到我们的研究院去吧,”傅识沧听见少年的自己说,“我感觉,他还有救!”
“小沧这么喜欢他?”妈妈的声音传来。
女人依然那么温柔,摸了摸男孩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