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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穆反应过来,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他实在笑得不行,路都走不动了,眉眼弯弯地舒展开。
这回是林露秋走在前面了,他说:“有这么好笑吗?”
松穆捂着脸缓了一会儿才点头,气息依旧不稳:“好笑啊,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冷笑话了。”
林露秋侧目,吐出两个字:“幼稚。”
松穆对上林露秋冷冷淡淡又偶尔显得一本正经的脸,面上笑意愈发鲜活,他抬手帮他推了下眼镜,又用指尖去戳林露秋的面颊,“不幼稚怎么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
林露秋把眼镜摘了下来,反手戴到了松穆脸上。
松穆立马哀嚎:“哎,头晕头晕,看不清路了——”
林露秋无语地一把拉住松穆的手,领着他走,“演什么演,镜片根本没有度数。”
他又不是近视。
松穆被戳穿了也不见半分羞赧,反而收紧相握的那只手,晃了晃,“没事,现在不晕了。”
两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嬉闹过来的,笑呵呵地就走过了半个商场。
他们是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
可周围,几个跟拍的摄像、后方一边开会一边盯录制的导演组,甚至从其他楼层悄悄探头过来的嘉宾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