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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么。”杨郁喃喃自语般眨了下眼,镜片后的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等再次抬头,他深深地看了眼松穆,意料之外,竟然松了口气。
“那也不错。”杨郁露出月牙般的笑眼,“有空多回来看看,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们。”
“......还有,谢谢。”
松穆这回没再说什么,和林露秋一起向他好好道了别,临走时,他对杨郁挥了挥手。
“你也没喜欢错人,小啾本来就很好。”
杨郁目送两人离去。
上车后林露秋和松穆就升起了隔板,其余工作人员非必要不同坐,将空间留给嘉宾自己。
松穆问他:“怎么忽然想到说这些?”
当年杨郁受到的欺负并不在身体,更多是心灵上,那群小团体以言语侮辱为乐,无形中将特招生和其他学生分隔开来,做得隐蔽,很多同学并不知情。
林家虽然也是老牌豪门,但在林母病逝后就风光不再,林露秋的生父又是烂泥一坨,他早就和对方断了联系。
自认高人一等的少爷们既然看不上特招生,更不会将借住在松家的林露秋放在眼里,所以就算林露秋出面了,那群人也不会停手。
因此哪怕最后事情是以林露秋的名义解决,可实际上出了最多力的,也是松穆和松父松母。
林露秋将这些分得很清。
他反问松穆:“你以前不想说是为什么?”
松穆说:“小时候脑回路不一样呗,想着做好事不留名,装酷。再说也确实是你先发现的,否则谁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