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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今天有来过吗?他人在不在上面?”凌彦舟紧拽住大叔的手。
“他今天来过了,说是找到新工作,最近都不会再来,你们是朋友?”
“最近都不会再来?”凌彦舟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这孩子挺孤独的,每天大晚上跑来这边,刚开始把我吓得不轻,后来习惯了,他哪天不来我都怕他出事。”
“大晚上来墓园?”
“是啊,怪吓唬人的,不过我想可能是母亲刚过世,还没有完全放下吧,真的是个可怜孩子。”
凌彦舟满头都是汗,麻木的环顾四周,茫然的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你是他朋友吗?那你得多陪他说说话,母亲刚过世,又无家可归,还做过傻事,万一再糊涂又做傻事,唉,那么小,太造孽了。”
凌彦舟喉咙发颤,声音哽咽,“您说他做过傻事?”
“嗯,如果那天早上不是老洪巡山看见,估计都死在他妈妈墓前了,血跟井喷似的,这孩子也是傻,有什么事是走不出来的,那么年轻,唉。”
凌彦舟彻底慌了,一个人说,所有人都说。
许眠会死吗?
他颓废的双手抱头,忽然没了上车的力气。
“汪汪汪。”胖丫在车里上蹦下跳。
凌彦舟蓦地抬起头,自欺欺人的麻痹着自己,“还不能放弃,还没有找到他。”
不会的,都是危言耸听,许眠一定不会出事的。
车子疾驰在路上,卷起漫天枯叶。
夕阳落山,城南连接城北的立交桥开始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