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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急匆匆从楼里走出,元斯年阔步走在前面,一边对郁元有条不紊地说了之后要做的事项,让他去找刚刚的主治大夫加号开单,自己去办理住院。
他一项项对郁元说了两遍,像对所有流程了如指掌,两人走到另一栋楼门口,郁元却问:“门诊楼在哪?”
元斯年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身后:“看不见这三个大字?”
郁元说:“但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问!”
元斯年沉声道:“郁元,我妈也是这样进了病房,我上初一就帮她跑了所有手续,难道那时候我什么都知道?”
食指狠狠戳了戳郁元的肩膀,元斯年撂下一句:“别总是一副不抗事的蠢样。”
在二十几层的大楼里跑了个遍,他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找到医生的科室,跑到挂号机前又想起自己没带证件,被后面的人催促赶走了。
这时元斯年手上拿着已经拿着一堆诊单和凭条快步走过来,见郁元甚至还傻子一样地看着别人操作,上前一把将人拉去了分诊台,几分钟便把郁元磨蹭了半个小时的事情做完了。
郁元在这时清晰地明白了郁松柏先前不敢去她元丁香生病的原因,和元斯年相比,他简直像个毫无生活经验的废柴。
元斯年把人塞到车里,问他:“现在去家里取证件和现金,告诉我之后还要做什么?”
他俨然一副上级的嘴脸,丝毫看不到在郁松柏面前的兄友弟恭。
郁元咬了咬牙,没看他,冷声道:“去给我妈,买住院用的东西。”
元斯年关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指着郁元的鼻子:“别让我再说一次。”
狭小的房间里安静到能听到钟表走动的声音。
已经过去四个小时,没有人再回来。
虞新故等在门口,胸口涌起不安。
对于元丁香的印象虽说算不上好,可元丁香只是并非一位合格的母亲,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