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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想给一个女人。连丽湖天街,都是我求着他才拿来。”
虞新故沉默了。
虞秋吐了口烟:“我怕爷爷是想以后交给虞寄。”
“一口吃个胖子,别把他噎死。”
“他别想吃。”虞秋低头掸了掸烟灰,直言道,“海外线,我绝对不让步,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虞寄。”
虞新故自然明白,姐姐生在虞家,多少都是吃亏。
自小所有的资源都更倾向于他,而虞秋作为长女,在虞道成的眼里,更倾向于获得资源的某种途径,这对一路努力读到常春藤的虞秋来说是极大的不公平。
虞新故从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了:“姐,我永远不会和你抢。”
虞秋看他半晌,眯了眯眼:“那你立字据啊。”
虞新故突兀地想起某段不好的回忆,眉毛抽了抽:“不要。”
虞秋嘁了声,笑了。
这时玻璃门被推开,庭院里传来一阵甜香。
负责餐食的张姨端着餐盘过来,说是最近新学了几个款式的甜品:“太太吃了赞不绝口。”
虞新故一看:“橘子烤蛋,舒芙蕾?”
虞秋意外:“你不是连蛋挞和司康都分不清?最近开始吃甜品?不要维持身材了吗?”
虞新故拿了块舒芙蕾,掀开衣服下摆,让姐姐数自己搓衣板一样的腹肌,被虞秋一巴掌拍到头上,骂他甩流氓。
张姨看着姐弟俩笑,虞新故吃了会儿,忽然问:“张姨,这东西做起来费事吗?”他想想,又说,“我是说,如果是在宿舍做。”
“那肯定,”张姨给两人倒上茶水,“甜品要做成简单,做好吃就难啦。这两个东西,我都做了三四回才调对比例呢。”
虞新故若有所思,冷不丁想起来,在医院时每天吃的甜品和菜式都不同,但每个味道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