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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新故大概没做过这些,上药和缠纱布的动作都很生疏,郁元往后躲了几次,手又被他按住了。
“再乱动我不帮你了。”虞新故威胁他。
“我、我没让你帮忙啊……”郁元更莫名其妙了,小声质疑,“你弄得、很疼。”
但当虞新故不悦地抬头时,他立刻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毛要炸,于是微微挺直腰板,往后和对方拉开距离:“不疼,不疼!”
他把手伸过去,示意虞新故继续。
虞新故这才低头给他的纱布固定,动作轻了少许。
他微微蹙着眉,郁元悄悄看到他睫毛上方浅而完美的眼皮褶皱,真诚地夸奖:“包扎、很漂亮,谢谢。”
虞新故嘴角不太明显地翘起:“那是自然。”
李景跟贝琳从审讯室出来时,看到长椅上杨骁要死不活地躺着,他家大少爷和穿着员工服的某人凑得特近,两个黑脑袋都要挨一起去了。
李景感觉挺不适的,咳嗽两声,虞新故正好打完结,直起身。
郁元站起来走到贝琳跟前,她嘴角裂了,脸也是肿的,在用冰袋敷。
“贝建国涉嫌非法赌博、聚众闹事,”李景说,“判了一个月的拘留。”
虞新故听到这姓氏,看向贝琳:“是你父亲?”
“不是。”
她显然是不愿意提及太多,郁元便说:“我、我们送你回家。”
眼泪和情绪大概耗尽了贝琳的能量,她连说话的声音都远不及平时响亮,也可能是没有底气。
“对不起,都怪我,把你们牵扯进来。”
“你,你干嘛要道歉?发,发疯打人的,又不是你。换成是店里的别人,我,我们也会帮忙。朋,朋友不就是这个时候才最有、有意义吗?”郁元把装着药物的袋子递给她,“早点,回家,明天要来学校呢,艺术餐厅出了、新的甜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