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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虞新故本想带着冰鞋,郁元说自己不会,虞新故便也没带,到了这,两人一人拉一个椅子冰车,可惜虞新故体型超限,坐不进去。
于是郁元从旁边找来个别人玩完的自行车,把虞新故从椅子里拔出来塞到车上了。
“站这。”
虞新故指着自行车后面的铁架,郁元便站了上去。
“揽着我,不怕摔吗?”
郁元这才敢伸出手,环住虞新故的脖子,两人一车慢慢在冰面上开起来。
“你来过很,很多次吗?”
“小时候跟李景他们总一起来玩,”虞新故说,“那时候还能坐下椅子。”
“那怎么,连椅子小了都,都没发现?”
“高中之后就没来过了,在国外念了几年书。”
“国外啊,”郁元憧憬道,“欧洲吗?是不是很棒?”
“那边歧视很厉害,我不想去。”虞新故低声说,“我一直也没想去。”
“那、那不去,不可以吗?”
虞新故沉默,又说:“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是虞新故只身一人,虞道成不知道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国外走丢了求助无门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刚到国外是同校的白人学生怎么拿水枪滋他的书和衣服,这都只是虞道成眼里的“磨炼”罢了。
只可惜虞新故就算不喜欢也去了,就算虞秋不愿意,也只能开除卫黎,在定好的规则里,按照他人的意愿缓缓运转。
察觉到虞新故现在的失落似曾相识,郁元拍他肩膀,不太利落地承诺:“你想来,就叫我,跟你一起。我们可以经常来玩,像,像你跟李景那样。”
“我时间很宝贵的郁元,”虞新故笑了,超过了身边努力蹬车的小朋友,“今天堵车的时间,加上小孩子游戏的时间,你知道会给中连带来多大损失吗?”
本来就是逗逗人,没想到身后的人竟然认真讲对不起。
“你从几天前就一直这样,”郁元小声说,“我只是想、想,你能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