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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虞新故捏他手,“我不是没死吗?”
“差、差点……”他说话带了鼻音,“我要是不、不叫你吃烤肉就好了,我、我就不该带你去冰场。去冰场干什么啊……”
“郁元,”虞新故喊他,无奈道,“你想让一个病号想办法安慰你吗?”
郁元立刻闭上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那现在还、还有哪里难受吗?”
“这里。”
虞新故坦诚地指了指自己的胃部。
一只柔软的手掌覆上,轻轻打圈抚摸:“这样、好点了吗?”
温暖和一点痒意让虞新故察觉到自己身上产生不同于发烧的热来,胸口仿佛升起一朵烫云,软绵绵地膨胀着。
“你是不是没少给你家人按摩?”
“有、有过。”
给陈玲、给下班归来的元丁香。
“那你妈妈肯定很喜欢。”
郁元动作顿住一秒:“她不喜欢。”
“为什么?”虞新故支着头看他,“我给我妈揉肩膀,她会和所有人都夸我。”
郁元像是不愿意再提了,低头说:“也不一定每、每个母亲,都、都会喜欢孩子。”
做错了很多事且毫无长处的人是不值得谁被重视和喜欢的。
过了一会儿,郁元的动作慢下来,但没听到某人喊停,就一直揉,直到手被按住了。
“你打算一直在这伺候我?太晚了,留下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