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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元虚弱地推推碗:“不、不饿了,你喝吧。”
虞新故心虚地把碗放在一边,扶着郁元重新躺在床上,在一边剥鸡蛋。
“我做了三次,以为没问题,”他边剥边回想,“好像放错调料了。”
鸡蛋递到郁元嘴边,咬下去,果然是煮大了,干巴巴的。
郁元抓住虞新故的手背,看到上面红色的斑痕:“烫、烫到了吗?”
“以前没给谁做过早饭,”虞新故不以为意,轻轻说,“你不也是这样照顾我。”
可是虞新故又不会做蒸蛋,搞不懂电饭煲的使用方法,要笨拙地学习怎么去照顾一个病人。
也没有在半夜等谁,也不知道甜品店排队可以线上取号。
郁元把宽大的手掌抵在脸边,虞新故发觉手背湿润了。
“怎么哭了?”虞新故给他抹掉眼泪,难以置信道,“鸡蛋也这么难吃?”
郁元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和他说:“昨天搞砸了很、很多事,光、光纤烧了,面试、面试也没赶上,我妈也、也在像那天一样跟我打电话,她总那么说我。”
大概是烧得有些迷糊,郁元声音很哑:“我不告诉你,因为他们说、说的很难听,我不想、不想总被当成一个废物。”
他说着,有点哽咽:“我、我一无是处,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很珍惜友谊、总是真诚、看似乐观的郁元却在贬低自己。
虞新故也终于明白了李景对他说的话,郁元始终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被骂了从来不知道反抗。
但实际上每句话都被记住了,当真了,很难受。
凝望虞新故的眼睛泛起泪光:“我、我想和你一样呢。”
这让虞新故猝然回忆起当初郁元望着他时,圆滚滚的、很亮的眼睛。
自己竟然无知无觉成为了郁元的某种信仰,虞新故有些骄傲,也很是心疼。
“谁说的?”虞新故抱紧他,“你很好,郁元。你给流浪猫治病,帮自己的朋友,能把李川川这种学生扶上本科线,还会做很多美食,你又聪明又坚强,到底哪里不值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