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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忙?”
“回去再说。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会。”
屏幕黑了。
郁元把买来的星星饼干放到了床头柜上,打开灯走了出去,在冰箱里拿出了红薯饼,往嘴里塞了些,又跑到了卫生间。
干呕声之后,响起了克制压制的啜泣声,在空荡黑暗的房子里回荡。
李景跟钱越结束了长达十分钟的通话,提及郁元的部分仅占了两分钟,其余都是对方对无法前往研发中心任职的疑惑。
给郁元的职业生涯增加些许坎坷并非他本心,郁元对虞新故无害也无用,虞家自然不会让虞新故在羽翼未丰时跟这种人玩什么私定终身的戏码。
但虞新故的态度又很明确,在李景和他谈起研发中心任职名单的事情时,直言别人都可以,钱越不行。
李景试探着问为什么,虞新故看他一会儿,只说:“他跟元斯年走得太近。”
他暗暗松了口气。
项目会议不分早晚,除了不足一小时的用餐时间,虞新故几乎都泡在会议室、办公室以及产线现场,和郁元视频时刚出会议室,走在人群最后面,李景听到电话里硬撑精神的声音,问 “脸上,怎么有印子呢?”
李景偏过头看了眼虞新故,自己一直跟在他身边竟然都没看到他脸上有不太明显的勒痕。
“口罩有点紧。”
“等你回家,我可以给你做一个。”
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家,虞新故跟李景都不清楚。
虞道成没说要走,任何人都不能先撤。
午餐时,李景瞥了眼虞新故的手机屏幕:“你要养狗?”
“伯恩山可以养在室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