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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新故不置可否,命司机来到四环一家甜片店外,sethror的牌匾亮着暖灯,橱窗已经贴上姜饼人的贴纸,店外排队的人并不多。
李景被独自留在车里和各种农产品待了十几分钟后,虞新故灰溜溜地回来了。
他幸灾乐祸地咳了两声:“不会卖光了吧?这下怎么办?还能进得去金风园吗?”
前面司机也附和:“是无花果蛋糕吧?挺火的,就是要等主厨回来,那味道才算正宗呢。”
“多久回来?”虞新故问。
“不清楚啊,”司机挠头,“前不久刚回法国。”
十一月中旬的夜晚,郁元和小宝在客厅里,对着刚蒸好的贝贝南瓜发呆。
狗看看南瓜,呜呜两声,又看看郁元。
郁元把南瓜给它放进碗里一块。
打开冰箱,满满当当全是虞新故前几天带过来的东西。
和小宝头差不多大的红薯,又红又圆的番茄,个头很大的无花果,还有几箱鸡蛋等。
莫名其妙留下一堆农副产品后,虞新故以国外开会为由飞往法国。
在虞新故给他分享毫无食欲的白人一日三餐时,或者晚上准时的视频电话打来时,难免回想过去某些不太愉快的时刻。
虞新故只能沿着郁元的路线笨拙地走,一边走一边清理。
“下周一我回来,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郁元心不在焉地摇头。
视频的背景是街道上,可以瞥见欧式建筑的一角。
虞新故垂眸,屏幕上的郁元总是不看他,只留给他一点不够看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虞新故开口了:“附近有很出名的甜品店,你以前总提。”
郁元这才挪动手机,像是知道这是种麻烦,很懂事地说:“先、先忙你的工作吧。”又打了个哈欠,称自己困了,但没跟虞新故说晚安,就挂断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