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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表哥。”郁元脱口而出。
恬雅姐一愣,随即笑道:“你带了家属啊?怎么早点没说呢?”
“他……他不确定时间嘛,刚开完会。”
她自来熟,招呼虞新故道:“新故,外面蛮冷,让元元带你先进屋放行李吧,我跟我朋友打个招呼把你加上,对了,晚上我们打算烧烤喝酒,看流星雨,你也一起来呀。”
可现在虞新故哪还有心思做这些?
待恬雅姐走后,他一动不动站郁元跟前,非要讨个说法似的,抱臂叫他:“表哥,为什么不告诉她我的身份?”
“那是我、老板。”郁元别过脸,拿透红的耳垂对着他,“再说,有什么身份。”
虞新故可听到了,绕到他跟前,两人的距离很近,他捧起郁元的脸低声说:“我们都同居这么久了。”
郁元垂下眼睛:“那怎么了?我以、以前不也和你同居很久吗?”
虞新故眼中浮现痛色,没有说话。
外面气温低了,两人往回走,郁元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多余,显得他要太多。
过了会儿,郁元才问:“刚刚房子的事是不是你?”
这点虞新故倒是没否认:“我出十倍的价格包了一个月,够他们豪华套间的房费了。”
“不是说今天有会吗?”
“结束后过来的。”
和虞新故视频时,对面背景还是会议室,郁元问他:“从总部到这要快两个小时吧?”
“没从总部过来。”
树叶被踩得咯咯吱吱,车轮拖动声也有点吵,但虞新故声音很清晰。
“上海的飞机延迟了一个小时,所以用了四个小时才到。”
午间和贝琳在餐吧吃杯子蛋糕时,酒店的显示屏山有报道,强冷空气突击南方,上海遇到了罕见的暴雨天气,官方提醒居民非必要不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