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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摇摇头,用了好久才想出答案,宽阔肩膀又蜷缩了一点:“我不会订婚,不会的。”
“你信我吧,”他几乎是恳求地,头埋在郁元瘦弱的肩膀上,“信我一次吧。”
贝琳不止一次吐槽虞新故目中无人,为人倨傲,在虞道成棍子底下都不肯弯腰的人,会在爱人面前躬身忏悔,恳求原谅和信任。
深夜的风呼啸着,斑驳的云雾散开,露出一片灿灿星空,郁元的眼睛抓不住飞快划过的流星,只有虞新故仅穿了单薄衬衫的、弯下的背。
曾经在雪夜里背着和父母决裂的郁元回家、为他受过很多次伤、被打过、留下好多斑驳烧伤的背。
“我爱你。”
郁元说得很慢,不再结巴,捧起虞新故的脸,在寒风里一遍一遍珍重地吻他,告诉他。
“我爱你。”
在民宿的第二天,虞新故又发起高烧。
体温飙升到39,身上滚烫,郁元给他裹了几层被子,找贝琳去要了退烧药。
当时小齐也在,顺便从背包里翻出消炎药给他:“要是昨晚上发烧,还能跟看仇人似的看我吗?你表弟性格跟你真是差不少。”
说完,小齐走了。贝琳不情不愿地把药给拿出来:“他随身带着保镖吧?”
郁元一边看说明书,一边摇头:“他昨天,只有自己。”
“大巴一会儿就开了,”贝琳拉好背包,“你东西收拾了吗?”
“我先不、不走。”郁元说。
“郁元!”贝琳恨铁不成钢,“能不能有点骨气?”
“我能给他的,本来就,很少。”他很认真地看着贝琳:“我不能、不对我和他的感情负责。”
他把药收进口袋,和贝琳说了谢谢,和对不起,走去电梯了。
退烧药起效并没有那么快,过了快一个小时,郁元摸他额头,还是滚烫,嘴里一会儿念叨葫芦,一会儿又喊郁元。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刚想叫车,贝琳就给他打了电话,说医生到楼下了,让郁元去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