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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般的眼睛,还盯着郁元,带着一股难以启齿的隐秘欲望。
“怎么洗过了?”元斯年皱了皱眉,嫌弃地把衣服扔了回去,把浑身僵硬的郁元扣在身下,谨慎又贪婪地凑过去,在他颈间闻,“以前你衣服上,总带着股甜味。”
郁元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用尽全力推开人,往流理台跑去。
房间里响起刺耳的呕吐声。
元斯年攥紧拳头,一把摘下了眼镜,缓缓走到了郁元身后,等他吐完。
“我让你这么恶心吗?”他的语调没有起伏,带着意料之中的颓败和冰冷,“要是告诉你,上学时候的卷子,你送出去的情书,还有你穿过的校服,都在我这呢?”
郁元回过头,双眼通红,满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就在楼上的屋子。”元斯年朝右手边扬了扬下巴,“想看吗?”
“你疯了……”郁元颤声道,“你这个疯子!”
元斯年冷笑了几声。
“对,我当然疯了,我他妈亲眼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接吻开房!你上学天天追着我后面跑,对我好的时候就该想想这个后果。”
他逼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直不起身的郁元,转身去接了杯水,递到他面前。
郁元脸色煞白,一挥手,水杯摔了,水洒了一地。
“滚。”
元斯年没走,拉强硬地拉着郁元,逼他面对自己。
“我现在有钱了,”他指着客厅,非要证明什么一样,“虞新故的房子是他家里买的,钱是家里给的,离开了家里,他一无所有,还要你每天直播赚钱,他算什么东西?!”
对元斯年来说,热爱和喜欢从来虚无缥缈,难以理解,遑论去谈论爱。
所以金钱成了他去衡量价值的秤杆,以为有了更大的房子,更多的权势,就能得到一切。
郁元疲于和他讲清一切,只问他:“你想干什么?”
元斯年攥着他手臂的动作顿了顿,嘴唇抿紧,过了片刻,别过眼,才很是生疏僵硬地说:“我现在给你钱,不用你再做那狗屁直播,你不是想去芬兰吗,反正过段时间我也要出国,你要不要……”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