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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靳则序说来接他吃饭的日子还有几天。
和藏在小巷子里的黑旅馆相比,出租屋尽管没有窗户,环境却还是要更好一些,而且旅馆房间的价格一直在涨,鱼龙混杂,楚衿也担心住着住着自己和旅馆一起被端了。
楚衿东西很少,拎着一个简单的手提包,就从小旅馆搬回了出租屋。
回去拿行李的那天,楚衿在门口遇到了老板。
老板倚靠在门口,问他要搬去哪里,话里话外都是在和他打听上次原配打小三的事情。
楚衿听对面那个壮汉提起过,说是原配孩子没了,现在要和渣男离婚,渣男不肯,还在旅馆和老板闹过几次。
只不过楚衿白天也不会经常待在旅馆里,老板几次想找他了解情况都找不到人。
前两天,对面的壮汉说这地不安全,已经搬走了,楚衿东西不多,但他之前买的生活用品断然没有不要了的道理。
楚衿把洗手间的牙刷牙膏洗发水都收了起来,门口,老板还在絮叨。
老板套不出来话,憋了一肚子气,“那个,你今天是两点以后退的房,超时的钱可得给啊。”
楚衿把杯子放进包里,转过身,“多少钱?”
“二百!”
二百,他楚衿还真就跟二百块杠上了。
楚衿走在巷子里,巷口,洛长青听说他又要搬家,专门过来帮他拿东西。
楚衿脚步轻缓,老巷子里砖瓦不平,墙缝里长出来的杂草顺着墙边越长越高,巷子很窄,楚衿拿着东西,身边有人路过时,只有侧身避让。
垂眸侧身躲让,旁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是一道温柔的女声。
楚衿拧了拧眉,抬头和面前这位女士对上视线。
“你可能已经忘记了。”女士柔柔笑了一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暖时,前段时间我在旅馆抓小三,差点流产,是你给我盖的衣服,还让人叫了救护车,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