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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去哪儿?”
靳成规都走出去了,闻声还是停下来看了年意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去大厅。”
年意这才回过神,“哦。”
……
大厅内,今晚到场的客人们已经等候多时,然而宴会的两位主人公迟迟没有到场,在场的各位都是久在商场沉浮的人精,就算心思已经弯弯绕绕成山路十八弯,也没人敢在靳的场合嚼舌根子。
年家和靳家的联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哪方获利更多,利益不对等,崩盘是常见的事。
按常理来说,像靳,年这样的世家豪门,不会不顾及自身形象,所以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可能摆在台面上搞得人尽皆知。
当然,那都是按常理,可是在场的可是都知道的,靳家还有个不安常理出牌的靳二少爷。
几年前靳则序在他哥办的晚宴上一瓶酒给人家老总家儿子脑袋开瓢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听说最近,这位二少爷回国了。
楚衿和其他的侍应生一样,站在角落里等待。
身边的年轻男孩儿在聊八卦,说的什么楚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视线一直落在大厅右侧柜子上的一幅油画上。
整晚,年诗忙忙碌碌,没找到靳则序,也没找到年意,一脸沮丧地回到大厅,倒是看到了楚衿。
年诗拿了杯香槟走过去,心里其实很忐忑。
她也不清楚靳则序要干什么,万一订婚宴真的搅黄了,她真怕年家和她姐姐到时候会成为在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楚先生。”年诗将手里的香槟递给楚衿,自己站在了他身边。
她的父母还在应酬,但是靳慎亭和白惠荷却还没有出现。
现在就算有什么事情,她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楚先生,你欠靳则序多少钱?我帮你还。”年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