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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则序停下脚步,给楚衿喂了口水,“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衿摇头,敛眸间,他看见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上早已干涸的血迹,楚衿轻轻吐出一口气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靳则序说,“外面已经黑了。”
“你睡了多久?”
靳则序一愣,“我?”
“嗯,你。”
靳则序望向楚衿那双平静凉薄的眼神说:“我没睡。”
楚衿:“为什么不睡?”
“我不敢。”靳则序眼尾猩红,后知后觉的恐惧和惊慌汹涌如潮水,几乎将他淹没,失去理智,“我不敢闭眼,楚衿,我怕我闭上眼睛,你会永远离开。”
“靳则序。”楚衿的声音还带着点哑。
“嗯,我在。”
“如果我真的死了呢?你会怎么办?”
靳则序毫不犹豫的说:“一起死。”他看着楚衿的眼睛认真地说,“说好听点叫殉情,楚衿,死了我也会缠着你的。”
“可惜了,我死不了。”楚衿解释说,“医生就在家里,我叫了何叔二十分钟后来敲门,伤口不深,我会晕会疼,但要死还没那么容易,而且,靳则序,我这么做和你无关。”
楚衿本意是说自己这么做和吵架没有关系,哪知靳则序眉心一皱,听不得这种撇清关系的话,“又和我无关,那和谁有关?曾帆吗?”
“你知道曾帆?”
“果然和他有关。”靳则序一声冷哼,“你知道曾帆是什么人吗?一个因为重大医疗事故被吊销执照的人就这么值得你信任?”
此话一出,靳则序注意到一抹茫然的神色在楚衿苍白病态的脸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