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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
楚衿拧眉,本能地后仰, 然而靳则序却没给他闪躲的机会,他抬手托住楚衿的后颈,沿着脖子,一点点深埋进颈侧。
孕期的腺体本就敏感得要命。
楚衿浑身一抖,闭了闭眼睛,信息素味道不断外溢,消毒水味很快将两人包裹在一起。
窗户上的一缕阳光打在楚衿头发上,温柔暧昧。
靳则序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说:“楚楚,我好像闻到你的味道了。”
味道,曾经伤害楚衿最深的东西。
突然被人提起, 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两秒。
“信息素的味道对吧?很好闻。”
靳则序还是第一个说他的信息素好闻的人。
楚衿垂眸和靳则序对上视线,后者眼尾通红, 一副刚哭过的样子,看起来委屈可怜得要死。
楚衿心一软,叹了口气,“靳则序,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医吗?”
靳则序摇摇头,“为什么?”
“因为只有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才不显得突兀。”
靳则序愣住了。
过去那些恶毒怨怼的言语虽然已经过去,尽管楚衿现在已经学会不去在意那些眼光,但伤害就是伤害,很难随着时间的流失被抚平。
那些伤口看起来越来越小,可实际上早已深入内里。就像扎进手指里的玻璃纤维,细细密密,看不清,挑不出,可是实实在在是痛。
楚衿抬眸,替靳则序拭去眼角又冒出来的泪花,“好了,不要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