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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执不多问了,毕竟楚衿这个人浑身上下写着神秘两个字,他和村里人打听过,村里的老人都说楚衿住的那个房子的主人早就搬走了,上半年有人来维修房子,但也只是装修队来的,没见到这家的主人。
听说那户人家姓白,和楚衿是什么关系他就不得而知了。
“爷爷,你说楚衿肚子里的孩子能保到足月出生吗?”向执好奇地问。
悬啊。
向爷爷瞥了他一眼,“你请了多久的假?是不是要结束了?”
“还没呢,过几天咱邻居家结婚,我想吃了酒席再走。”向执暗自筹算,小声嘀咕了一句,“顺便喊楚衿一起。”
向爷爷扭头,差点磕到向执的帽檐,“大晚上你就非要戴着你这个破帽子?”
“对。”向执捂住头,生怕向爷爷抬手给他帽子掀了,“我去煎药。”
他才不会把帽子拿下来,要是被爷爷发现他头发剪毁了不得笑死他。
屋内,楚衿在一阵胎动中醒来。
靠着睡了太久腰上都麻了,楚衿轻揉腹底,待腹中孩子的动静稍缓,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胎动还可以这样痛。
楚衿轻轻呼出一口气,使劲按揉着酸胀的后腰,他总觉得这几天胎动有些太过频繁,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来到这里之后,楚衿换了新的手机和号码,此刻亮着的手机的屏幕里,联系人那一栏只有一个名字:靳则序。
手机屏幕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微弱的光线下,楚衿面容沉静脆弱,睫毛轻轻颤动,楚衿闭上了眼睛。
他和靳则序有过约定,事情尘埃落定前,不要主动联系彼此。
靳氏的事情他无法从每天的新闻里了解太多细节,或许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楚衿心里明白,他必须早点做准备。
每天每天,每时每分,时间流逝得很快,楚衿能感觉到疲惫,一天比一天疲惫,就好像身体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随着时间一起流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