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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洛川闻言更不敢动:“太贵重了吧!不好不好,爷爷,我还是用剑吧。这刀能让我摸一会足够了。”
田爷爷笑而不语,将刀收回。
接着田爷爷教了六人几套基本招式,半严肃半嬉闹的,六人玩了一下午,各自疲惫又喜悦地迎来了夜晚降临。
再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已没有昨日的拘谨和埋怨,还能听田爷爷讲田欣小时候的故事,还有关于寺庙的故事。
据说这寺庙从民国时期就有了,还是个什么寺迁过来的,神神秘秘的,供奉的也不是佛也不是道,总之供奉什么随便,求个安心罢了。
田爷爷在此隐居只为清净。
寺庙后面的房屋是剑炉,田爷爷平生最爱的事情一是武术,二就是铸剑。这些年打了不少剑,都卖给了隔壁影视城,也算是收入来源。
“原来这些都是您铸的剑!”慕言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我还从来没见过真的剑,更别提铸剑了。”
田爷爷笑道:“明天你们跟我一起去剑炉,帮忙打打下手,也顺便看看如何铸剑。”
众人惊呼:“真的吗!”
田爷爷:“当然。”
说罢,田爷爷转身看向始终没说话的裴洛川。
田爷爷问:“小友,今天的柴是你砍的?”
裴洛川答:“是我和郑羽一起砍的。”
郑羽也看了过去,露出个笑容。心内忐忑。
田爷爷眯着眼笑,倒没给人什么压力。他夸道:“砍的挺好,至少没捡些树枝回来应付。”
裴洛川腼腆说:“以前跟着爷爷上过山。”
田爷爷说:“那我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如何?”
裴洛川:“您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