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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切都推给了幻境的规则和阵法的干扰,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至于那句话……”顾云卿顿了顿,迎上君向北那双几乎要结冰的眸子,嘴角弯起一个略带戏谑,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一句戏言而已,君先生又何必……如此在意?”
戏言?
一句戏言?!
君向北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甚至恍惚了一瞬。
他为了那句“戏言”,在幻境中心死神伤,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与绝望。
他为了那个“权宜之举”的吻,心神震荡,道心几乎失守。
而此刻,始作俑者却轻飘飘地告诉他,那只是……戏言?权宜之举?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轻视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他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看着顾云卿那张精致却写满疏离与敷衍的脸,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撕破他所有伪装,看看他那颗心里到底装着什么的冲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哎呀,看来两位在幻境中……经历颇丰啊?”苏湄川适时地插话,声音带着看好戏的慵懒笑意,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他走上前,巧妙地挡在了君向北和顾云卿之间,眼波在两人身上流转:“不过既然都已出了幻境,前尘皆虚,过往不究。”
“何必为了镜花水月之事,伤了当下的和气呢?”
诸葛烬不知何时也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几分,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顾云卿借着这个台阶,立刻从君向北那慑人的目光下脱身,对着苏湄川笑了笑:“苏先生和诸葛说的是。君先生,若无事,我等便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