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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雄虫的意识会影响安抚因子的浓度,您大概是潜意识里很挂心少将的精神域,日夜相处间释放出了浓度更高的安抚因子,这也是一种负担。”
麦文越说,阿德雷特的表情越难看,等他说完,雌虫已经满脸写着“我真该死”。
莱西冷汗都要下来了:“少校,您这样说会吓到少将的。”
“雄虫没有这么脆弱。”莱西故作轻松,“我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
很显然,在场的两只虫都不这么觉得。
“目前是血气有些亏损,您要是再不把身体当回事,会吃苦头的。”
“要怎么做才能恢复?”阿德雷特眉头紧拧,恨不能负荆请罪。
“补补气血就行了,只是营地里暂时没有适合雄虫的药剂,我需要一些时间。”
麦文顿了顿,有些严肃的说:“这段时间切记,绝对不可以再放血了,您需要好好调养。”
莱西好悬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吓死了,还以为要被棒打鸳鸯了。
原来只是好好休息。
不对。
莱西眼睛发直,他为什么要用鸳鸯这两个字。
他对反派可没那个意思。
他略有些心虚的瞟了对方一眼,却见雌虫面容整肃,仿佛在思考什么军事大事。
“好好调养?”
显然,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疗养之地。
气候恶劣,吃住也差,实在太委屈雄虫了些。
“别板着脸了,少将,都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