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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像那些专业的雄虫安抚师一样,从最开始就不与患者有任何肢体接触。
是他想要雄虫身份带来的便利,想要走捷径。
他总以为,只要嘴上强调强调,反派就会如他预期的那样,保持亲密却非负距离的关系。
他以为安抚是安抚,感情是感情,却忘了在虫族,精神域安抚总伴着耳鬓厮磨的亲密意味。
整天和反派贴贴抱抱,人家能没有想法吗,这件事上,他根本怪不了反派,只能怪自己急功近利。
“少将,你冷静一点。”莱西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好悬才把雌虫从自己嘴上撕下来。
“你并不讨厌我。”阿德雷特说,“安抚因子是不会骗人的。”
就像雄虫能感知雌虫的精神域,雌虫也可以通过安抚因子,感知雄虫的心情。
雄虫的安抚因子告诉他,雄虫并不抗拒,更不讨厌,最多就是有点纠结。
“我很抱歉,少将,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莱西说的有些没底气,垂死挣扎道,“之前那些……我只是想让您快些好起来。”
“您知道的,我只是把您当偶像。”
阿德雷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报复性似的,语调很危险。
“别再说那种蠢话了,没有虫会相信。”
至少阿德雷特从来没有相信过。
雄虫超然的地位决定了他们很难存在所谓的慕强和崇拜心理,更何况是对着一只雌虫。
在他们眼里,雌虫就是一种可被拥有的附属资源,谁会去崇拜自己的附属物?
再特立独行的雄虫都不可能,除非他根本不是雄虫。
阿德雷特逼近了他,根本不给他后退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