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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合拢腿,被更大的力气狠狠按住。
第一口就含得又深又重。
粗糙的舌尖直接顶进去,卷着那一点疯狂吮吸,牙齿偶尔轻轻磕过,酥麻增添了若干情趣。
江舟的舌头滚烫,像要把她整个人点着,手指掰得她大张,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混着她压不住的呜咽。
“太……”
太爽了。
太久没被活的舌头舔过嫩逼此刻极致敏感,也极致耐受。
才玩过一回的阈值降得很低,没几口,时妩的眼前有点走马灯的既视感。
她仰着头,指甲陷进床单,脑子彻底飘到别处。
面前是谢敬峣跪在酒店的地毯上,西装裤笔挺,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他掐着她大腿把她按在床沿,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每一道褶皱,声音低得像命令:“腿分开,时妩。”
和当下的生涩不同,他舔得熟练,又克制又凶,舌尖顶进去时,喉结滚动,眼神却抬起来盯着她,冰冷得像得到肯定之前谈判现场。
吊带睡裙又滑了一点,彻底暴露在空气的乳尖轻颤。
他可能会让她,“自己揉。”
时妩听话地照做,“呜……”
光是想他,她都硬得厉害。
现实里,江舟突然狠狠吸了一口,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肿起来的小核,舌尖快速扫动。
快感像电流直接劈进脊椎,时妩猛地弓起腰,腿根绷得死直,差点把他脑袋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