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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姜婵想不出皇帝此番将她也派来是为了什么。
戚雯到了以后接手所有军务,形势有所缓解,却也更危急了。
说它缓解,其其格与戚雯交手两次后就将派出来的所有人撤回。悬在各个知府心中的石头总算松了松,至少现在不用再担心隔两天就听到治下被抢的消息。
说它更危急,这是因为所有人知道,其其格不会撤兵,前方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也因此,各个知府总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剑。
形势一直到三月末的时候勉强稳定下来,戚雯总算能喘口气。
这一个月,她与姜婵甚少见面。她多在外,姜婵多在各个府衙或民间传达皇帝的慰问。
本就时间紧张,加上两人刻意躲避,并没有见过几次。
也是三月末的这天,姜婵收到了戚雯的信。仍旧大气磅礴的字体看着带了两分小心翼翼。
戚雯约她出去踏青。
北地的春天比京都来得更晚,现在外面初春的嫩绿与秋冬的枯色交织,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姜婵捏着信纸,有些犹豫,百思不得其解。
戚雯这是要做什么?
那日的质问还在眼前耳边回荡,她与戚雯……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况且,就是有,为何来的路上两人还是一句话都没有?
总不能说戚雯良心发现,想要和她赔罪。
姜婵无端笑了笑,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多了。戚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怎么会觉得自己错了呢?
当初她能保持沉默,甚至坦然地说出自己无所谓,现在又怎么会有所谓的道歉?
她想了许久,久到觉得没有点火盆子的屋子里开始冒寒气。她看了一眼窗外,朝阳已经初生。
她拢了拢袖子,明明被阳光照耀,却无端觉得更冷。
她提笔写出那封要拒绝戚雯的回信。
她并不想面对戚雯。